精选好书《厌我如垃圾,却跪求我救白月光》无删减版全文在线
精彩小说《厌我如垃圾,却跪求我救白月光》本文讲述了周聿安许清宁的故事,感情细腻,洞察力极强,实力推荐!推荐小说内容节选:我像一个巨大的黑洞,将他脑中所有狂暴的、撕裂的、尖锐的思维风暴,尽数吸入我的意识深处。他安静下来,沉沉睡去。而我,则坠入……
找到周聿安时,他正因精神崩溃在疗养院里砸东西,是个被学术界除名的疯子。
我用我与生俱来的共情能力,吸收他脑中所有狂乱的思维,助他重回巅峰,拿到最高科学奖。
我以为我们会结婚。他却捏着眉心,满脸厌弃地推开我。「你的大脑是个垃圾场,
我们不合适。」不久,他的白月光许清宁出了车祸,成了植物人。医生说,
只有一项未公开的脑桥接技术能唤醒她。周聿安疯了一样跪在我面前。「求你,
用你的脑电波做信标,把她拉回来!只要你救活她,我立刻娶你!」可他不知道,
成为信标的代价,是我的意识会被永远困在她的大脑深处。再也回不来了。
1.「你的大脑像个垃圾场,温寻,我们不合适。」周聿安生得一副清隽面容,
说出的话却淬着冰。我下意识蜷缩起手指。「周聿安,我是为了你好。医生说,
只要我们结婚,你的精神状态会更稳定!」他嗤笑一声,那笑意里满是凉薄。
「哪个医生说的?」确实没有医生说过,这只是我的奢望。
当年为了将他从精神崩溃的深渊里拉出来,我吸收了他脑内所有混乱的思维碎片。后遗症是,
我的大脑无法再像正常人一样处理信息,时常会陷入过载的刺痛。只有和他待在一起,
这种痛苦才能得到缓解。我局促地绞着衣角。「我忘了。」
他露出那种我熟悉的、厌弃的神色,垂下眼,目光落在我微微颤抖的手上。脸色更加难看。
「温寻,能不能控制住你的手。」我知道,他觉得我丢人。我的手因为神经受损,
在情绪激动时会不受控制地发抖。上回在他获奖的庆功宴上,我端着酒杯,
就在众人面前抖得酒液四溅,沦为笑柄。也是那次,我遇见了周聿安青梅竹马的白月光,
许清宁。她端庄优雅地走过来,在我狼狈不堪时,递给我一张纸巾。
周聿安担心我失态的样子会影响他的声誉,不得不亲自过来,把我带离了宴会中心。
堂堂最年轻的科学奖得主,在自己最重要的庆功宴上,
拉着一个连杯子都端不稳的女人提前离场,一度成为圈子里的谈资。「聿安哥,孟**来了。
」周聿明的出现打破了僵局,他看向我时,露出温和的笑。「寻寻姐,你也在啊。」
周聿安蹙眉,低声道:「我去一下会客厅,你在这里等着。」他说这话时,薄唇紧抿,
长睫遮住眼底的情绪,一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。这副模样,
又让我想起五年前在疗养院初见他的场景。二十三岁的周聿安,才华横溢,也孤僻高傲。
他蜷缩在房间角落,眼神涣散,嘴里念着没人能懂的数据模型。我蹲在他面前,
没有理会护士的阻拦,轻轻握住他冰冷的手。「别怕,我带你回家。」他现在,
却只剩下尖锐和刻薄。每日不是说我的大脑是垃圾场,
就是警告我「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」。「聿安,你不会怪我把思雨带来了吧?」
许清宁的朋友孟思雨穿过走廊,快步走来,她穿着一身名贵的香槟色长裙,
像一朵盛放的玫瑰。「上次庆功宴,看到温寻**好像精神不太好,
我今天特意带了个小礼物,希望能帮到她。」孟思雨笑意盈盈。她打了个响指,
身后助理捧着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,递到我面前。我揭开盒盖,猝不及防地,
一阵尖锐刺耳的杂音伴随着无数混乱闪烁的光影,瞬间冲进我的大脑。「是脑波共鸣仪!」
我眼前一黑,整个人向后跌倒,大脑像被无数根钢针穿刺,痛得我说不出话。鱼会怕猫,
是天性。而我,会怕这种未经过滤的、充满狂乱信息的原始脑波信号。更何况,
这个共鸣仪的频率,与当年周聿安精神崩溃时的频率,一模一样。孟思雨急忙弯腰想扶我,
脸上满是夸张的歉意。「哎呀,是我的错,我不知道你反应会这么大,你没事吧?」
「这个仪器是用来激发创作灵感的,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它呢。」我痛得浑身痉挛,摆着手,
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孟思雨望向那台仪器,眼眶都红了。「这台仪器平日里效果很温和的,
今天怎么会这样。」「都怪我,好心办了坏事。」周聿安大步上前,从助理手里拿过仪器,
按下了关闭键。「不怪你,别有心理负担。」「仪器的原始数据流是有些冲击性,
可能她承受能力比较弱。」孟思雨这才破涕为笑,亲昵地挽起周聿安的手臂。「也是,
这仪器很挑剔的,只对精神力强大的人有正面效果。清宁就特别喜欢,
说每次用完都文思泉涌。」听到「清宁」两个字,周聿安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柔和下来。
我挣扎着抓住他的裤脚。「我……我怕这个,能不能……拿走。」孟思雨把目光投向周聿安,
委屈地垂下眼。「这台仪器是清宁最喜欢的型号,全球**三台,我特地从拍卖会上拍来,
想送给温寻**当赔礼的。」「我,我……」周聿安是舍不得让许清宁的朋友为难的。
至于我,为难一百次也无所谓。他冷冷地抽回自己的腿。「思雨一片好意,你不要不识抬举。
」2.周聿安的这句话,像一把钝刀,在我受损的神经上来回切割。
孟思雨被周聿明客气地请走了,那台仪器,却被周聿安留了下来。
他将它放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,仿佛一个冰冷的嘲讽。每当我路过,
都能感受到那金属外壳下潜藏的,足以将我撕裂的混乱。夜里,头痛再次发作。
我蜷缩在床上,冷汗浸湿了枕头。五年前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。疗养院里,
周聿安用头撞着墙,额头鲜血淋漓。他说他的脑子里有一万个声音在尖叫,
每一个数据都在燃烧。我抱住他,将我的额头贴上他的。「把它们都给我,」我轻声说,
「你的痛苦,都给我。」我与生俱来的共情天赋,在那一刻发挥到了极致。
我像一个巨大的黑洞,将他脑中所有狂暴的、撕裂的、尖锐的思维风暴,
尽数吸入我的意识深处。他安静下来,沉沉睡去。而我,则坠入了地狱。
那些不属于我的疯狂,在我大脑里筑巢,日夜啃噬我的理智。周聿安清醒后,
忘记了那段最痛苦的记忆。他只记得,是温寻将他带出了疗养院。他重返学术界,
以前所未有的速度,攀上了顶峰。而我,成了他身边一个尴尬的存在。
一个大脑里装着他所有废弃垃圾的,移动回收站。门被推开,周聿安走了进来。
他身上带着一丝酒气,看到我痛苦的样子,眉头紧锁。「又发作了?」我点了点头,伸出手,
想去触碰他。只有靠近他,我脑中的噪音才能平息。他却后退一步,避开了我的手。「温寻,
我说过,不要对我动手动脚。」他的眼神冷漠又疏离,仿佛在看一个麻烦的陌生人。
我的手僵在半空,心一点点沉下去。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,倒出两片白色的药片,
递给我。「止痛药,吃完早点睡。」说完,他转身就要离开。我忍不住开口,声音沙哑。
「周聿安,你今晚,可以留下来吗?」他停住脚步,没有回头。「许清宁出了车祸。」
我的心脏猛地一缩。「她伤得很重,需要人照顾。」他丢下这句话,毫不留恋地关上了门。
走廊里,他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。我看着手里的药片,无声地笑了。原来,他今晚的酒气,
是为了许清宁。原来,他眼中的烦躁,也是因为许清宁。而我,
只是一个在他需要时可以暂时收留,不需要时就可以随意丢弃的,垃圾场。第二天,
我是在医院的走廊里找到周聿安的。他一夜未睡,眼下是浓重的青黑,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,
整个人颓废又憔悴。他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口,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。
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。哪怕是在疗养院里最崩溃的时候,他的眼神里,
也藏着一丝不肯熄灭的傲气。可现在,那份傲气,碎了。我走过去,将手里的保温桶递给他。
「喝点粥吧。」他没有接,甚至没有看我一眼。他的全部心神,都在那扇门后。
主治医生走了过来,拍了拍周聿安的肩膀,神色凝重。「周先生,我们尽力了。」
「病人的脑干损伤非常严重,已经……脑死亡了。」「通俗点说,就是植物人。」
周聿安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,他抓住医生的白大褂,眼球布满血丝。「不可能!
一定有办法的!多少钱都可以!」医生叹了口气。「除非有奇迹发生。」
「我们目前正在研究一项未公开的脑桥接技术,理论上可以唤醒深度昏迷的患者,
但需要一个……信标。」医生看向我,眼神里带着探究。「一个精神力极其强大,
并且拥有高度共情能力的活体大脑,作为信号发射源,引导患者的意识回归。」
周聿安猛地转过头,死死地盯住我。3.「温寻。」周聿安的声音嘶哑,带着一丝颤抖。
他眼中的疯狂和祈求,让我感到陌生。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「这项技术风险极高,」
医生补充道,「作为信标的人,意识有可能会被患者的潜意识吞噬,
永远迷失在对方的大脑里。」永远迷失。这意味着,我会成为另一个植物人。
周聿安的目光却越来越亮,他一步步向我逼近。「温寻,你可以的,对不对?」「你的能力,
可以救她。」他的语气不是在商量,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我摇着头,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。
「不,我做不到……」「你能!」他打断我,声音陡然拔高,
「你能把一个疯子从地狱里拉出来,就能把一个植物人从沉睡中唤醒!」
他把我为他做过的一切,当成了可以用在别人身上的筹码。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很可笑。
「周聿安,如果今天躺在里面的人是我,你会找另一个信标来救我吗?」他愣住了,
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。沉默,就是最好的答案。我转身就走。他从身后抓住我的手腕,
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。「温寻,别走。」我用力挣扎,他却攥得更紧。
医院的走廊里,人来人往,好奇的目光纷纷投向我们。我感到一阵难堪。「放手!」
「我不放!」他固执地看着我,「你不能见死不救。」「我凭什么要救她?」我冷笑,
「就凭她是你周聿安的白月光吗?」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,脸上闪过一丝窘迫。僵持中,
周聿明赶了过来。「哥,你干什么!放开寻寻姐!」周聿明用力拉开周聿安的手,
将我护在身后。我手腕上,已经多了一圈刺目的红痕。「哥,你疯了吗?
医生的话你没听到吗?这会让寻寻姐送命的!」周聿安的视线越过周聿明,
依旧固执地落在我身上。「温寻,算我求你。」他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。
那双曾经盛满星辰和骄傲的眼睛,此刻只剩下卑微的恳求。我别过脸,不去看他。
「我不会答应的。」回到家,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周聿安没有回来。我知道,
他还在医院守着。深夜,周聿明给我打来电话。「寻寻姐,你还好吗?」
他的声音里带着担忧。「我没事。」「哥他……他就是太着急了,你别往心里去。」
我沉默着。电话那头,周聿明叹了口气。「其实,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。」「当年他出事后,
许家第一时间就和他解除了婚约,许清宁也再没出现过。这五年,陪在他身边的人,
一直是你。」「我们都以为,你们会……」他没有说下去。但我都懂。
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结婚,包括我自己。只有周聿安不这么认为。挂了电话,
我在黑暗中坐了很久。直到天色微亮,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。周聿安回来了。
他没有来找我,而是直接去了书房。没过多久,书房里传来了那台脑波共鸣仪开启的,
尖锐的嗡鸣声。他把功率开到了最大。那声音像魔咒,穿透墙壁,钻进我的耳朵,
搅动着我大脑里那些沉睡的疯狂。我冲出房间,一脚踹开书房的门。周聿安坐在地上,
背靠着书架,怀里抱着那台仪器。无数混乱的信号流正疯狂地涌入他的大脑。他的脸色惨白,
额上青筋暴起,身体因为巨大的痛苦而剧烈颤抖。他竟然想用这种自残的方式,
去体验许清宁的痛苦。或者说,是在逼我。「关掉它!」我冲过去,想要抢走仪器。
他却死死抱着不放,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。「温寻,我好痛……」「她的世界,
是不是也这么痛……」他看着我,眼神涣散,像五年前在疗养院里一样。我的心,
被狠狠地刺痛了。我伸手,想要触碰他的脸。他却猛地抓住我的手,将我拽向他。然后,
在仪器尖锐的嗡鸣声中,他用尽全身力气,将我按倒在地。他的吻,带着绝望和疯狂,
狠狠地落了下来。4.这个吻,没有丝毫的温柔。充满了惩罚和掠夺的意味。我挣扎着,
推拒着他。他却像疯了一样,禁锢着我的手腕,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。
脑波共鸣仪的噪音还在持续,像一把电钻,在我脑子里疯狂搅动。痛苦和屈辱,
几乎将我淹没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停了下来。他撑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
有痛苦,有挣扎,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,恐慌。我的眼泪,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他似乎被我的眼泪烫到,松开了手,狼狈地从我身上移开。他背对着我,声音沙哑。
「对不起。」我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,整理着凌乱的衣服。心,一片冰凉。「周聿安,
你就是个**。」他没有反驳。房间里,只剩下仪器单调的嗡鸣声。我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
关掉了仪器。世界瞬间安静下来。「如你所愿,」我看着他,平静地说,「我答应你。」
他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。「我救许清宁。」「但是,我有条件。」
他毫不犹豫地点头。「你说,什么条件我都答应。」「第一,把这台仪器,从我眼前拿走,
永远。」「好。」「第二,」我顿了顿,看着他的眼睛,「我要你,跪下来求我。」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嘴唇翕动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骄傲如周聿安,
怎么可能向人下跪。尤其,是向我这个他眼中的「垃圾场」。我笑了笑,转身准备离开。
「做不到就算了。」「扑通」一声。我回过头,看到周聿安双膝跪地。他低着头,
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表情,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。这是我第一次,
看到他如此卑微的样子。不是为了他自己,而是为了另一个女人。我的心,
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无法呼吸。「温寻,」他抬起头,眼眶泛红,「我求你。
」「救救她。」我闭上眼,将眼泪逼了回去。「还有一个条件。」「等你求婚的时候,
再说吧。」说完,我没有再看他一眼,径直走出了书房。手术被安排在三天后。这三天,
周聿安对我言听计从,体贴备至。他亲手处理掉了那台脑波共鸣仪。
他会准时准备好一日三餐,然后看着我吃下。他会在我头痛发作时,笨拙地为我**太阳穴。
他甚至,会在晚上睡在我的房门外。像一只忠诚的,等待主人垂怜的狗。
如果不是知道他做这一切的目的,我几乎要以为,他真的爱上我了。周聿明来看过我一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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